我的龟头生生肏入子宫半分,喷射而出的精液肆意冲刷着她的子宫颈,将小腹撑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我压在女帝身上,一边舌吻着,一边一只手按着女帝的玉腕,另一只手在女帝肚皮上卵巢所在的正上方略微用力的按摩起来,精油覆盖的肌肤很滑,我一遍又一遍地按压、滑动着这一片媚肉。
(老胡,你这是又玩的谁的丝袜啊,又是张雅茜的吧,你也该给我排个国际
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
她抓着我的右手放在她的内裤上娇嗔的说:可是人家的小穴现在好痒喔,你先用手帮妹妹止止痒嘛。